第二章 汽油 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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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突然響起的是一段奇怪的僵硬聲音，和長劍劃在金屬上發出的響動十分相像。
今墨停下動作，右手卻按在紅色印記上沒放開。
師父走後，曾經對她極好的親朋好友，個個想要奪走她手中的劍，誰都不可信。
面前這位叫靳蘭的陌生人也不可信。
【穿書者1314，不許傷人。】
今墨眼露不屑。
但想到師父，她沒有馬上動手。
“這不是天國，她不是師父，你是何人？”
【我是你的輔助系統001，穿書者1314，請根據系統引導完成劇情任務，不許傷人。】
“若我說不呢？”
【違背穿書系統守則將會被人道毀滅，穿書者1314，請不要違規操作。】
系統的聲音十分平靜，哪怕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感情，公事公辦的語氣還不如今墨的劍有溫度。
“毀滅？呵。”
今墨右手用力按下欲要取劍，卻收到無法取出的提示。
【穿書者1314，如果想要取劍必須賺取更多劇情點，之前的5個劇情點僅用於將寶劍從涼城送往系統空間。】
【另外請穿書者1314悉知，你如今身處現代世界，無故傷人屬於違法行為，請努力克制。】
啪。
系統話音未落，今墨已經一個手刀過去，把靳蘭放倒在地。
【警告警告，穿書者1314，請停止你的施 暴行為，否則將會受到嚴厲處罰。】
今墨置若罔聞，右手搭在後頸上用力轉動脖子，緩緩起身。
走出四處漏風的鴨舍，外面嘎嘎亂叫的鴨子和滿地鴨屎攪得她心煩。
今墨右腳在地上劃出一個半圓，十餘枚石子被震飛到半空中。
她右手中指與食指並攏，隨手在石子上一一點過。
咻咻咻。
十餘枚石子瞬時朝十幾個不同方位飛出，前一秒還在歡快搶食的鴨子紛紛眼睛上翻倒地不起。
今墨內力並沒有全然恢覆，但得益於那個初入江湖的buff，她的內力 能始終維持在正好打出一掌的水平。
這點內力連她的劍都拎不動，可打石子這種小動作全然沒問題。
隨著嘎嘎聲消失的還有系統機械的提示音。
從醒來到現在，今墨耳邊終於恢覆往日的寧靜。
可下一秒，腦海中再度沙沙作響。
【穿書者1314，請遵守穿書守則，否則將受到嚴厲處罰！請遵守穿書守則，否則將受到嚴厲處罰！】
“閉嘴。”
兩個字如冰錐般射出，系統立刻被漫天殺氣打亂原定程序，被迫下線。
沒人幹擾後，今墨一步步循著空氣中的氣味尋到當初醒來的地方。
大火過後，這裏只剩下歪歪斜斜的焦黑木柱，連房屋曾經的模樣都已經看不出。
“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今墨帶著心中疑惑走進被燒毀的房屋，沒走多遠，鼻尖就飄過一道刺鼻的氣味。
“廚房？”
她順著氣味走過去，發現一個土竈。
這個土竈和涼城中她和師父曾使用過的差不多，只是做得更加精致。
剛才她聞到的氣味就是從這裏傳出。
今墨隨手提起一根木棍，將它伸進竈臺肚中，三兩下從灰燼裏挑出一個表面凹凸不平的球形物品。
“我是因為它才來到這裏？”
今墨不認識眼前的東西，擡起右手在虛空中敲兩下。
“這是何物？”
但是那個奇怪的聲音沒有出現。
今墨挑眉，那個叫系統的家夥竟如此弱，被她外放的殺氣滅了？
不過這對她來說也無所謂。
今墨拿著圓球走出去，外面已經聚集起湊過來看熱鬧的人。
他們看見她出來似乎都有點害怕，眼神又帶著同情，和她師父剛去世時那些人的目光一模一樣。
今墨習慣性右手朝後伸要拿劍，可觸碰到一片空白後才想起劍被那個叫系統的人封印。
“二丫頭啊，你也不要難過，現在醫療技術這麽先進，肯定能把你的臉給治好。”
“就是，而且咱們村家家戶戶都辦了新農合，醫保可以報銷好多錢哩。”
“這房子還是別來，萬一哪裏燒空掉下來砸著你不好。”
“你手裏拿的這是啥，我咋看著像裝啥的壺啊？”
最後一句話暫時按下今墨的殺心，她把手裏的球遞給說話那人。
男子二十出頭的模樣，也不怕她，直接拿過球看。
他用力捏捏那個東西，嘴裏說著：“好像是被燒化的塑料壺。”
“塑料？”
今墨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它在竈中。”
她說這話的時候，那個男子正在把球放到鼻子下面嗅，聽到這話差點用力把東西扔出去。
今墨撇眉。
“怎麽？”
“這……這個壺那麽大味兒，之前肯定是裝汽油的，咋會在竈裏頭？”
“汽油？”
今墨還是不懂，但周圍其他人卻已經議論開。
“咱村裏沒人用汽油吧？就是二丫頭家裏的摩托用的也是柴油啊，家裏咋會放汽油？”
“誰不知道這玩意兒一點就著，他們就算真有汽油咋會放竈臺旁邊？”
“這麽說起 來，二丫頭家裏這火也燃得奇怪，小蘭那麽細心的人咋會忘記竈裏燃著火？該不會是有人故意在她家裏潑汽油吧？”
今墨試圖從他們的對話中獲取有用信息，耳邊乍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滋啦聲。
【系統001程序已修覆。】
【恭喜穿書者1314觸發重要隱藏任務——詭異大火，任務完成後將獲得10個劇情點。】
【任務描述：昨天晚上，今家的竈臺明明熄了火，為何會在午夜時分自 燃引起無法撲滅的火災？請穿書者1314找出隱藏在背後的兇手。】
今墨眸子微黯。
蓄意放 火？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若不是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她師父根本不會死。
至於找兇手？
今墨右手搭上鎖骨。
她只需要把這個村子所有人全部處理掉，總有一個是兇手。
【警告，穿書者1314，你現在的想法非常危險，嚴重違背穿書守則，請立刻放棄，否則立即人道毀滅。】
【穿書者1314，現在是法治世界，根據刑 法第232條規定，故意非法剝奪他人生命的行為為故意殺 人罪，情節嚴重的將處以……】①
系統洋洋灑灑將所有相關法律全部念誦一遍，另一邊那個油光滿面的女人已經匆匆趕到。
“你們都圍在這裏幹啥？”
“桂花兒你也來啦？說出來準把你嚇一跳，二丫頭剛去竈臺裏頭摸出個裝汽油的塑料壺，你說咱村誰會用汽油啊，這不，大夥兒怕昨天那火是人給點的，想著打電話讓警 察同 志過來瞧瞧。”
被叫做桂花的女人暗暗斜了今墨一眼。
“嗨，我當是啥事兒呢。二丫頭臉給燒壞腦子也不太靈光，這個被燒壞的壺是她從我家裏拿來的。你們也不想想，小蘭那樣的人兒咋會把這麽危險的東西放廚房裏頭？”
“嚇死個人，我還以為是有人故意放的呢，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有個年紀小的孩子想跑到她面前說話，被旁邊站著的大人一把拉住。
“別過去，她腦子不好使待會兒打你。”
今墨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外，朝那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伸手。
昨天勉強算靳蘭救她一命，她把這件事了了，就不再欠這家人恩情。
此生，她只欠也只會欠一人恩情，那便是師父。
今墨是村裏最白的女孩子，因此，她左臉上被火燎出的巴掌大的傷疤看著越發駭人。
男子手有點抖。
“幹、幹啥？”
今墨朝他手上的球擡擡下巴，那人趕緊把東西用力丟到她腳邊。
“呸，真是晦氣，居然成了個瘋子。”
今墨不為所動。
師父走後，她身邊盡是這般嘴臉。
叫桂花的女人還在和其他人一起聊天，反覆說著“腦子壞了”的話。
今墨懶得理她，拿起球轉身再次進屋。
昨夜的火燒得很猛，許多東西都已經變成灰燼，掩去痕跡。
今墨一步一停，最後在後門那裏找到被燒掉一半的 木棍。
木棍並不長，在一眾被燒毀的木柱間並不起眼，但它所在的位置實在太特別——後門門外。
這根木棍，橫穿過後門門外的門把手，把整個後門卡住沒辦法從裏面打開。
木門的門把手是農村裏最常用的老式把手，兩端均被釘子嵌在門上，是一個閉合的弧形。
木棍穿過這個弧形，一頭抵在門上，另一頭抵在門框上。
大火燒起之時，如果有人想從這個門往外跑，絕對沒辦法拉開門。
除非木棍被徹底燒掉。
可到那個時候，門後面的人早就葬身火海。
今墨又去大門的位置察看，找出已經被燒得只剩小拇指長的木棍。
這個門也被人從外面卡住。
今墨擡頭看向還在和人說笑的女人，問：“你是兇手嗎？”
“我——”
桂花沒想到今墨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問出這樣的話，驚得一張嘴就咬傷舌頭，痛得趕緊捂住嘴。
今墨直直看著她，繼續問：“你是兇手嗎？”
“你這孩子果然是被嚇糊塗了，我是你大伯娘，昨天你們房子起火還是去我家睡的，怎麽可能是我？”
桂花說著話，眼球卻控制不住地四處亂轉，手也在犯哆嗦。
今墨見過太多太多的笑面虎，眼前這個人的遮掩對她而言實在是太拙劣。
她右手食指輕動，指尖壓著能瞬間割 喉的鋒利石子。
背叛者，殺無赦。
【穿書者1314，穿書系統中的劇情點可以兌換所有物品，包括能夠幫你找到師父的天機書和更改命數的馬良筆，如果你現在動手，將立刻被人道毀滅，再也不能實現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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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這位叫靳蘭的陌生人也不可信。
【穿書者1314，不許傷人。】
今墨眼露不屑。
但想到師父，她沒有馬上動手。
“這不是天國，她不是師父，你是何人？”
【我是你的輔助系統001，穿書者1314，請根據系統引導完成劇情任務，不許傷人。】
“若我說不呢？”
【違背穿書系統守則將會被人道毀滅，穿書者1314，請不要違規操作。】
系統的聲音十分平靜，哪怕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感情，公事公辦的語氣還不如今墨的劍有溫度。
“毀滅？呵。”
今墨右手用力按下欲要取劍，卻收到無法取出的提示。
【穿書者1314，如果想要取劍必須賺取更多劇情點，之前的5個劇情點僅用於將寶劍從涼城送往系統空間。】
【另外請穿書者1314悉知，你如今身處現代世界，無故傷人屬於違法行為，請努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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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話音未落，今墨已經一個手刀過去，把靳蘭放倒在地。
【警告警告，穿書者1314，請停止你的施 暴行為，否則將會受到嚴厲處罰。】
今墨置若罔聞，右手搭在後頸上用力轉動脖子，緩緩起身。
走出四處漏風的鴨舍，外面嘎嘎亂叫的鴨子和滿地鴨屎攪得她心煩。
今墨右腳在地上劃出一個半圓，十餘枚石子被震飛到半空中。
她右手中指與食指並攏，隨手在石子上一一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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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墨內力並沒有全然恢覆，但得益於那個初入江湖的buff，她的內力 能始終維持在正好打出一掌的水平。
這點內力連她的劍都拎不動，可打石子這種小動作全然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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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幹擾後，今墨一步步循著空氣中的氣味尋到當初醒來的地方。
大火過後，這裏只剩下歪歪斜斜的焦黑木柱，連房屋曾經的模樣都已經看不出。
“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今墨帶著心中疑惑走進被燒毀的房屋，沒走多遠，鼻尖就飄過一道刺鼻的氣味。
“廚房？”
她順著氣味走過去，發現一個土竈。
這個土竈和涼城中她和師父曾使用過的差不多，只是做得更加精致。
剛才她聞到的氣味就是從這裏傳出。
今墨隨手提起一根木棍，將它伸進竈臺肚中，三兩下從灰燼裏挑出一個表面凹凸不平的球形物品。
“我是因為它才來到這裏？”
今墨不認識眼前的東西，擡起右手在虛空中敲兩下。
“這是何物？”
但是那個奇怪的聲音沒有出現。
今墨挑眉，那個叫系統的家夥竟如此弱，被她外放的殺氣滅了？
不過這對她來說也無所謂。
今墨拿著圓球走出去，外面已經聚集起湊過來看熱鬧的人。
他們看見她出來似乎都有點害怕，眼神又帶著同情，和她師父剛去世時那些人的目光一模一樣。
今墨習慣性右手朝後伸要拿劍，可觸碰到一片空白後才想起劍被那個叫系統的人封印。
“二丫頭啊，你也不要難過，現在醫療技術這麽先進，肯定能把你的臉給治好。”
“就是，而且咱們村家家戶戶都辦了新農合，醫保可以報銷好多錢哩。”
“這房子還是別來，萬一哪裏燒空掉下來砸著你不好。”
“你手裏拿的這是啥，我咋看著像裝啥的壺啊？”
最後一句話暫時按下今墨的殺心，她把手裏的球遞給說話那人。
男子二十出頭的模樣，也不怕她，直接拿過球看。
他用力捏捏那個東西，嘴裏說著：“好像是被燒化的塑料壺。”
“塑料？”
今墨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它在竈中。”
她說這話的時候，那個男子正在把球放到鼻子下面嗅，聽到這話差點用力把東西扔出去。
今墨撇眉。
“怎麽？”
“這……這個壺那麽大味兒，之前肯定是裝汽油的，咋會在竈裏頭？”
“汽油？”
今墨還是不懂，但周圍其他人卻已經議論開。
“咱村裏沒人用汽油吧？就是二丫頭家裏的摩托用的也是柴油啊，家裏咋會放汽油？”
“誰不知道這玩意兒一點就著，他們就算真有汽油咋會放竈臺旁邊？”
“這麽說起 來，二丫頭家裏這火也燃得奇怪，小蘭那麽細心的人咋會忘記竈裏燃著火？該不會是有人故意在她家裏潑汽油吧？”
今墨試圖從他們的對話中獲取有用信息，耳邊乍然響起一陣刺耳的滋啦聲。
【系統001程序已修覆。】
【恭喜穿書者1314觸發重要隱藏任務——詭異大火，任務完成後將獲得10個劇情點。】
【任務描述：昨天晚上，今家的竈臺明明熄了火，為何會在午夜時分自 燃引起無法撲滅的火災？請穿書者1314找出隱藏在背後的兇手。】
今墨眸子微黯。
蓄意放 火？
她生平最恨的就是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若不是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她師父根本不會死。
至於找兇手？
今墨右手搭上鎖骨。
她只需要把這個村子所有人全部處理掉，總有一個是兇手。
【警告，穿書者1314，你現在的想法非常危險，嚴重違背穿書守則，請立刻放棄，否則立即人道毀滅。】
【穿書者1314，現在是法治世界，根據刑 法第232條規定，故意非法剝奪他人生命的行為為故意殺 人罪，情節嚴重的將處以……】①
系統洋洋灑灑將所有相關法律全部念誦一遍，另一邊那個油光滿面的女人已經匆匆趕到。
“你們都圍在這裏幹啥？”
“桂花兒你也來啦？說出來準把你嚇一跳，二丫頭剛去竈臺裏頭摸出個裝汽油的塑料壺，你說咱村誰會用汽油啊，這不，大夥兒怕昨天那火是人給點的，想著打電話讓警 察同 志過來瞧瞧。”
被叫做桂花的女人暗暗斜了今墨一眼。
“嗨，我當是啥事兒呢。二丫頭臉給燒壞腦子也不太靈光，這個被燒壞的壺是她從我家裏拿來的。你們也不想想，小蘭那樣的人兒咋會把這麽危險的東西放廚房裏頭？”
“嚇死個人，我還以為是有人故意放的呢，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有個年紀小的孩子想跑到她面前說話，被旁邊站著的大人一把拉住。
“別過去，她腦子不好使待會兒打你。”
今墨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外，朝那個二十出頭的男子伸手。
昨天勉強算靳蘭救她一命，她把這件事了了，就不再欠這家人恩情。
此生，她只欠也只會欠一人恩情，那便是師父。
今墨是村裏最白的女孩子，因此，她左臉上被火燎出的巴掌大的傷疤看著越發駭人。
男子手有點抖。
“幹、幹啥？”
今墨朝他手上的球擡擡下巴，那人趕緊把東西用力丟到她腳邊。
“呸，真是晦氣，居然成了個瘋子。”
今墨不為所動。
師父走後，她身邊盡是這般嘴臉。
叫桂花的女人還在和其他人一起聊天，反覆說著“腦子壞了”的話。
今墨懶得理她，拿起球轉身再次進屋。
昨夜的火燒得很猛，許多東西都已經變成灰燼，掩去痕跡。
今墨一步一停，最後在後門那裏找到被燒掉一半的 木棍。
木棍並不長，在一眾被燒毀的木柱間並不起眼，但它所在的位置實在太特別——後門門外。
這根木棍，橫穿過後門門外的門把手，把整個後門卡住沒辦法從裏面打開。
木門的門把手是農村裏最常用的老式把手，兩端均被釘子嵌在門上，是一個閉合的弧形。
木棍穿過這個弧形，一頭抵在門上，另一頭抵在門框上。
大火燒起之時，如果有人想從這個門往外跑，絕對沒辦法拉開門。
除非木棍被徹底燒掉。
可到那個時候，門後面的人早就葬身火海。
今墨又去大門的位置察看，找出已經被燒得只剩小拇指長的木棍。
這個門也被人從外面卡住。
今墨擡頭看向還在和人說笑的女人，問：“你是兇手嗎？”
“我——”
桂花沒想到今墨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問出這樣的話，驚得一張嘴就咬傷舌頭，痛得趕緊捂住嘴。
今墨直直看著她，繼續問：“你是兇手嗎？”
“你這孩子果然是被嚇糊塗了，我是你大伯娘，昨天你們房子起火還是去我家睡的，怎麽可能是我？”
桂花說著話，眼球卻控制不住地四處亂轉，手也在犯哆嗦。
今墨見過太多太多的笑面虎，眼前這個人的遮掩對她而言實在是太拙劣。
她右手食指輕動，指尖壓著能瞬間割 喉的鋒利石子。
背叛者，殺無赦。
【穿書者1314，穿書系統中的劇情點可以兌換所有物品，包括能夠幫你找到師父的天機書和更改命數的馬良筆，如果你現在動手，將立刻被人道毀滅，再也不能實現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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